尊敬的镇镇政府领导:
我叫xxx,团陂镇、李潭村人,一xx三年二月出生,自幼年时儿起就落下残疾(形似侏儒症)。而今,回想来到这个人世后,我就感觉到自己的生活一直是处在饥寒交迫、贫困交加的日子里。特别是XX年前我的母亲和一个单身三哥相继去世后,我的日子就更加地乏味,之后的这么多年来我便带着病痛一个人没“年” 没“节”、没“亲”没“顾”(无人照顾),甚至还没有自己的“生日”习惯地苟且的活着。可我也是个人啊!上苍为什么这样地对我不济?于今,伴随在我身边的与我最亲的只有那一直形影不离的病魔和我寂寞的厮守在这人世里。
尊敬的各位领导:自幼年以来,我不仅一直生活在贫困户中,而且又一直是个丧失劳动能力的残疾人,上面的这些感受只怕是常人难以体验、也难以言状的吧!于今,到了绝望的时候我才打开了自己情感的闸门向你们这些领导们倾泻。首先说一说自己平时的基本物质生活吧:母亲和三哥死后,村委会考虑到我是个单人,于是 XX年度报经政府批准我开始吃起了“五保”,那一年五保金才约600元,之后虽然每一年度加了一点钱(XX年1000元;XX年1200 元;XX年1300元;XX年1800元),但对于一个残疾和有多种疾病又丧失劳动能力的我来说,这点钱仅仅是个杯水车薪啊!为了生活下去,每一年我不得不刻薄自己省吃俭用。比如说吧,一年大米我要不了三小袋(毎袋30斤),面条吃不上三、四同(精制面),更别说那些鱼肉了,那是很少沾边的啊!那么我是如何保证自己的物质生活呢?这就是平时主要靠自己种的蔬菜来充饥。至于衣服、鞋袜嘛正常人一年是添几新,而我是别人不要的改着穿。即便如此一年下来,那政府供给的一点“五保金”也凑不齐去花电费和柴米油盐及其它费用了;其次,说一说我的身体吧:这个大家早就知道了,我从小一岁半的时候起因一次摔伤事故后导致患上了侏儒症,人不过一米高。由于变形的身体一直挤压着内脏,多少年来我一直处在病痛中,所以身不能挑手不能提。为了治病,每一年我为此要花去费用上千元。别小看这笔钱啊!这对于我来说可是个巨大的开支了。于今,自XX年度起我的身体是每况愈下,到今年开春的前后我就因肺心病和肠胃病入住到团陂医院有两次。去年下年的那一次因交不起治疗费,院方说没办法只有停我的医药和治疗。事后不仅如此还扣押了入院前我亲手交给院方保管的自己的身份证等证件。这次入院需要说清楚的是:是在社会上的几位好心人的帮助下结清了上次的欠款后院方才同意收住的(上次总共欠299.5元)。但讲真话,我也担心不知道哪一天院方又要复制上一次的做法将我来驱离。一想到这儿还有自己生平的种种不如意,我的心就像一团烂麻,眼泪和血就在心内里流着,有时候真想就此去死了。但蝼蚁也贪生啊,我就是想多看一眼这七彩阳光的世界。所以,为了我今后的生活,我的信念就一直支撑着我去祈盼人们大众和政府多给我一些人间温暖或阳光政策以便能够让我无忧无虑地度过自己的风烛残年。
现今的社会各个方面可以说是在不断地发展,人民的生活水平是在蒸蒸日上地提高,可像我们这样为数不多的残疾人兼单身贫困户就不那么幸运了,所以我多么地期盼政府是不是给类似我们这样的人其基本生活费和身体有病医疗一事有个保障机制,让我们同在蓝天下享受作为人应有的幸福生活。就我个人来说,对政府要求有两点,一是,期盼政府从此为我基本的身体治疗打开通道,让我非需要治疗的时候可住院就医,并且不要我再担心负担医疗费用;二是,有可能的话尽量地为我提高一些基本的生活费好让我不再为饥饿而忧心。若是这样,有生之年定当念党、政府和你们这些领导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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