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天,阳光正好,微风不躁,你也在笑。
——题记
喜欢那争奇斗艳的春天;喜欢那瓜果飘香的秋天;喜欢那自雪皑皑的冬天;更喜欢那蝉声四起的夏天。
太安于现状又一直为琐事繁忙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季节的变化。每一天都不知忙些什么却又一直在忙,根本忽视了太多变化。
直到晚上忽然醒来时竟听到了蛙声,以为还在梦里,翻过身催眠自己,却又无奈外面太吵,难以入眠,翻来覆去却没能如愿睡着,静静听着外面的蛙声此起彼伏,竟这么快到了夏天,竟这么快就要过完六年小学,一直周璇于毕业的我们,只想着还有几个月的小学生活,全然忽略了时间的速度,一时想来,有太多不舍,忘记去做太多事情竟快要分别。毕竟还有那么多心事未说明白。
立夏了,也就要分离了,一起六年却只剩下一个月,是这个季节提醒我们成长,分别。伴随着蝉声我们忙于考试;伴随着蝉声我们匆忙地写着同学录;伴随着蝉声我们一起做着还未完成的事情,这一年蝉声那么响亮,又那么刺耳,好像在刻意提醒我们分别。我们在白天的蝉声中回忆着往日的美好,在晚间的蛙声中诉说着心中的不舍。它们却又不停歇也说着同一件事:结束。
那年立夏,在记忆中来的那么早,那么早,以往盼望的暑假变得不那么让人兴奋。我们那么盼望成长却又异常害怕用《长亭外》送别对方。可怕的不是分别,而是分别后的淡忘,
可怕的也不是时光,而是被时光冲淡的那些岁月。
那年立夏那么难忘,它教我们成长;那么立夏那么难忘,它教我们告别对方。
那一年立夏,有人笑着说解脱,有人哭着说不舍。